发布时间:2025-10-15 17:54:49    次浏览
半个月以来,2016诺贝尔奖项陆续公布,其中的“主流奖项”科学类奖项更是引发关注无数。大奖为何花落这些科学家?他们的研究成果意义如何?中国在这些领域的研究又处于怎样的位置和水平呢?来看新闻观察。今年的诺贝尔奖在本月三号以生理和医学奖的宣布正式拉开序幕。出生于1945年的日本科学家大隅良典荣获该奖项,以表彰他发现了细胞自噬的机制。在中国同样从事自噬研究的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张宏介绍,上世纪六十年代,科学家就发现细胞能够将自身成分用膜包起来,形成袋状囊泡并运送到溶酶体降解掉。也就是说,细胞可以通过降解自身非必需的成分来提供营养和能量,也可以降解一些毒性成分来阻止细胞损伤和凋亡。但几十年来,它的机制一直没人能解释。直到大隅良典使用酵母作为研究自噬的模型,在里面发现了对于自噬过程具有决定意义的基因,才揭开了人们对自噬分子机制了解的序幕。2016年7月,大隅良典所带领的研究小组宣布成功探明了细胞自噬的启动机制。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 张宏如果你把大隅良典教授的工作给去掉的话,(自噬)这个领域就没有了。但是如果你把别人的工作给去掉的话,这个领域还是存在的,也许它会发展得更慢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大隅良典教授应该得诺贝尔奖,还有这是为什么他只是一个人得诺贝尔奖的原因。在张宏团队的实验室里,我们看到了数以千记的培养皿。张宏说,他以线虫为模式生物,研究多细胞生物的自噬,也有了自己的原创成果。据张宏介绍,中日两国在自噬领域的研究各有侧重,目前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 张宏日本科学家更关注于自噬的分子机制。中国的科学家可能出了关注自噬的分子机制以外,对于自噬生理功能方面的研究也很多,也有很多优秀的团队。总的来说,这两国有很多极其杰出的研究自噬的队伍,在世界上都是属于领先的。诺贝尔生理和医学奖授予了研究细胞的科学家,而诺贝尔化学奖则授予了从事分子机器研究的科学家。世界上存在小到电子显微镜都看不清的机器吗?答案就是刚刚助力三位科学家摘得诺贝尔化学奖的分子机器。分子机器是指在分子层面的围观尺度上设计开发出来的机器,是纳米研究领域的重点。在清华大学化学系从事纳米材料科学研究的刘冬生教授介绍,大致说来,分子机器分为三部分:一部分是小分子机器,由化学分子构成,也就是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一部分叫生物分子构成。就是由大分子构成的、由人来构造的这种“机器“,中国正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还有一部分是我们体内天然存在的,也叫分子机器,这就是蛋白,很多的酶和蛋白同样都叫做“分子机器”。 清华大学化学系教授、博士 刘冬生他是拿了一个化学分子做了一个“圈”,然后他又拿一个钢性的分子做了一个“棒“。要么是”圈套圈“或者是”圈套棒“。他们里面有一个很著名的例子,就是这个”棒“有两个卡口,有一个分子套进去了之后,它卡在这个位置或者卡在那个位置来回的移动。当时有一篇报道说,它是一个”分子算盘“,就像我们算盘的珠会拨动一样,那么这样也叫分子机器。刘冬升教授表示,虽然中国在分子机器领域起步较晚,但发展迅速。近10年来,中国在新的分子机器的构建、原理设计以及应用方面都取得了进展,无论是学术研究还是分子机器的应用探索上,都有不少成果。既在国内受到认可,也引起了国际关注。清华大学化学系教授、博士 刘冬生用生物里面最简单的一个大分子去构造一个生物里面类似于酶、或者我们体内的机动蛋白的体系,就是我的这个(研究)领域。我们是跟很多工程和物理的人结合,在国际上第一次证实,我们这个(”大“分子)机器是能够做功的。其实真正的人造的分子机器能够做功,是我们第一次,是我们实现的。(目前),国内其实已经在做人工构建的生物分子机器的应用这一块了。因为我们其实已经解决了它的基础性的大家争议很大的问题,包括做功能力、它怎么样去验证,包括示范性的、示意性的应用我们也做了一些。就是我们把这个“机器“用到了一些智能材料里面。现在在组织工程和其他几个方面都有非常好的应用了。面对诺贝尔奖,刘冬生和张宏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清华大学化学系教授、博士 刘冬生因为科学是一种方法学,他是经过我们可重复可验证然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时候才会发诺贝尔奖。所以为什么我们现在有时候把诺贝尔奖看的,当然我们自己没有的时候就会看的特别的重,因为你觉得它很重要。但是真正有了以后,如果每年都有得诺贝尔奖的,那么我们国内可能就没有那么急躁的心理了。其实去年屠先生得了奖,对我们科研界来说,既有鼓励的作用,也让我们清醒的认识到,其实诺奖就是沉下心来做一件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到了广泛的承认,那么这个时候就好办了。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 张宏我觉得相较中国有诺贝尔奖情节来说,更重要的是有一种科学文化。其实得不得奖并不重要,但是我们一定要有一个能够得奖的科学土壤。这个科学土壤不是一天两天一蹴而就的事情,而是很长时间、大宗性的过程。这不仅需要科学家自己自律,能够专注于科研;也需要很多小学生、中学生对科学的一种热爱;也需要社会给科学家一种宽容、平静的研究环境,也需要政府、制度机构对科学家一种前瞻性的支持。我觉得这样一种科学文化来说,比得一个奖更重要。新华社记者王雨坤、赵珺、邱俊松、张爽北京报道。